第(2/3)页 当然,相比他喝醉酒对她的凌.辱虐待,这如同做功课似的折磨已经算幸福了。 每隔那么十天半个月,他就会喊上他一拨狐朋狗友,带上酒菜来家,待逼她吃下助兴的药后,他们开始一边喝酒,一边丧心病狂地轮番羞辱她。 苏延庆为了更好地折磨她,竟然还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谁要是怜香惜玉,以后就取消他参加这个活动的资格;谁要是让她喊得最响,下次就由第一个亲近她。至于怎么让她喊得响,或掐或拧或如何他都不管。每次闹出的动静越大,他就越兴奋,喝得酒就越多,折磨她也就越狠。 而苏延庆每次给她吃的药的量总是控制得很好,不多不少,既让她欲罢不能,又让她保持着清醒意识,一点一点地摧毁她仅存的羞耻心。 每一次遭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后,她至少得三四天下不了床。她不记得这样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她无比想逃出苏延庆的魔爪,去寻求亲生父母的庇护。然而每次出逃她都会被找回来,准确地说是抓回来,每次被抓回来后,迎接她的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很多次她实在受不了,跪在地上哭着向他磕头求饶,但即使把头磕出了血他也丝毫没有心软过。 慢慢地她明白了,苏延庆对苏亦诚与姚灵雅的恨已变成了一种病,一种永远无法根治的病,而唯一能缓解这种病的药就是她的痛苦。她越痛苦,他的心情就越好,病就好转,一旦她不痛苦,他就难受得厉害,所以他必须变着法子狠虐她。 慢慢地她也麻木了——既然逃不掉,索性接受现实,因为她想活着,她希望有朝一日能亲眼看看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父母和妹妹,无数次哭湿了枕头还在念着的父母和妹妹。 慢慢地她也学会了在这群让她无比厌恶的男人中找寻属于她的快乐。 那年她在苏延庆那群狐朋狗友中遇到了汤宁,他很年轻,也很帅气,在那群乌合之众中那么显眼,但是他的神情又很忧郁,一个人在角落喝着闷酒。苏延庆这些年带来的男人中,汤宁是唯一一个没急着猥亵她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用怜惜目光看她的男人。在众人不怀好意的哄笑中,她靠近了他,在他腿上坐下,向他撒娇。见他想推开她,她反而娇笑着抱紧了他,吻住他的耳垂,伺机在他耳边轻语:“带我走。” 几天后,汤宁趁苏延庆醉酒之际带她逃离了那个充斥着满满恶梦的小县城。然而幸福的日子却没有如期而来,因为在帮派已有一定势力的苏延庆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她,还放出狠话,只要找到她,一定把她剁成肉泥。汤宁当时不过是一个无名小混混,她又不知道去哪里找苏亦诚和姚灵雅,只得和汤宁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后来有一天,他们无意中得知苏延庆在贩毒,实在无法忍受躲藏日子的两人,偷偷潜回那个小县城,她利用以前用身体结识的苏延庆小弟们的关系,联合想夺苏延庆地盘的对手,给苏延庆设了一个圈套。当时她铁了心要将苏延庆置于死地,但因为汤宁的劝阻,对父母仍存执念的她,最终只是将苏延庆送进了监狱,然后和汤宁一心去找苏亦诚和姚灵雅。 再后来,苏亦诚找到了她,她来到了兰城。虽然初来时苏亦诚和姚灵雅对她还算关爱有加,但到底她离开他们太久,虽然离得近,但心灵上的距离却怎么也迈不近,尤其是她发现周围的人看她和看妹妹的眼神截然不一样时,她那颗原本热爱妹妹的心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尤其是第一次见到荣少琛时所受的冷遇,让她刻骨铭心。 心口揪痛,她忽地站起身来,冲到洗盥池前,放满水,然后将脸浸没在刺骨的冷水中,之前所有的恐惧与不安瞬间被赶走,再抬头时,还在滴水的脸上已换了决然之色。 曾经还因为将妹妹摔成了植物人多少有些内疚,现在她不但没有半点内疚之心,反而暗自庆幸当初出手果断,因为这是父母欠她的——苏亦诚和姚灵雅欠苏延庆的债可是她用血肉之躯帮他们一点一点还的,取代妹妹的身份享受后半生幸福是他们对她最好的报酬——妹妹已经过了二十年幸福生活,也足够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同看到妹妹一般,苏绻绻阴着脸冷声道:“别怪我心狠,我只是来要回我应该得到的东西,你不过在替他们还债,要怪就去怪他们。” “乖宝贝儿?你还在洗澡吗?得吃饭了啊。”姚灵雅温柔的声音在卫生间外响起,苏绻绻阴冷的双眸如同淬了毒的利箭,延着声音蓦地射了过去。 “乖宝贝儿?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 极作镇定之色,她在里面回应,洗了把脸,又定了定神,感觉看不出异样了,她才开门出去,见姚灵雅还在等她,她秒变灿烂笑颜迎过去,“妈咪,你下去先吃吧,我换下衣服马上就下去。” 第(2/3)页